然则凡心躁竞,其来固久,依戒息心,其事甚难。或息之而不得,暂得而还失,去留交战,百体流汗,久久柔挺,方乃调熟。莫以暂收不得,遂废平生之业。

​少得静已,则行立坐卧之时,涉事喧阗之处,皆须作意安之。有事无事,常若无心,处静处喧,其志唯一。

若束心太急,急则成病,气发狂痴,是其候也。心若不动,又须放任,宽急得中,常自调适,制而无着,放而不逸,处喧无恶,涉事无恼者,此真定也。